“池小姐这么晚你要出去吗?”
池芯又堆起了笑,“大少爷呢,他去哪儿了?”
“哦,出宅了,肆哥还有点事要做。”
是吗?
车都没开,还停在这儿呢。
杨飞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肆哥也不止这一辆车,多着呢。”
池芯看了眼对面的东厢房,心里是疑惑的,可有杨飞守着,她也不敢逮人。
她又返回了院子。
尤初啊尤初,你真的是太可恨了!
她连杀心都有了!
杨飞上了车,望风。
…
吻如狂风骤雨,让尤初毫无招架之力,她再一次缺氧瘫软在床上,秦肆:“秦度走了?”
“嗯。”
“什么时候走的?”
“很早,他。。。。。。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真乖!”
床单她换过,有清新的阳光的味道,她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微颤,“别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肆勾唇,眼里扑朔迷离,吞噬欲猖狂慎人:“我亲自过来吃我的夜宵。”
“不…”她颤抖着反抗挣扎,最后依然被他退下了上衣,他看了一个够后意犹未尽地离开。
半夜,尤初缩在被窝里,拢着衣服,一遍遍地想要把身上的感觉给擦掉,奈何它像是烙在筋脉上,怎么都擦不掉。
她痛不欲生,她以为她会哭,可眼睛干涩得发疼,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