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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溯笑笑,把摄像机拿过来,“行了,嘴上逞能。”确实是嘴上逞能,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怕的,那会儿自己确实失了神智,满脑子「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我爸」。可能是从小没有自主发出过「爸爸」这个音节,他自始至终,说的都是「林安烨」三个字。钟溯把摄像机揣口袋里,侧过身,拥住他的肩膀,“好了,没事了。”“嗯……”夏千沉垂着脑袋,顺软的头发挡住了上半张脸,“可是事情还没解决。”“起码证明了问题不在我们身上。”钟溯把他环过来,让靠在自己身上,“徐忠肯定出了问题,看他的经济情况,一时半会儿也搬不了家,过两天再来。”忽然夏千沉从他怀里抬头,“他会不会是为了钱。”“很有可能。”钟溯说,“可能环塔赛会用工作要挟他,毕竟三百万的车损,赛会失职,保险不赔,徐忠肯定咬死了不会说。”夏千沉摇头,“妈的,揍他揍轻了。”“明天再去一次吧。”钟溯从马路牙子站起来,感受了一下后背,“反正我俩现在是社会闲散人员,有的是时间。”夏千沉一笑,抬头看着钟溯,“其实你刚揍人还挺帅。”“你也很利落,没少打架吧。”钟溯笑着打趣他,“坦白吧,以前为什么打架,为情还是为义呀?”夏千沉笑着翻了他个白眼,“早忘了,打就打了,打着打着就上头了,你难道揍人揍一半还停下来想想为啥揍他吗。”“倒也是。”钟溯觉得合理,然后弯下腰,伸手把他脸上蹭到的灰捻掉,“徐忠的话别放在心上,他就是个拿钱办事的喽啰,我们明天继续来,你有哪儿受伤了没?”他倒没太放在心上,父亲在他心里实在称不上「英雄」两个字,毕竟林安烨带给妈妈的伤害是实打实的。这么些年,他妈妈的生活他全看在眼里。但再如何,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还是当面。所以这件事细细想来,徐忠这个人的破绽其实相当多,但那时被怒火蒙蔽的夏千沉没有任何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这些细节。“我冲动了。”夏千沉又耷拉下脑袋。“没有。”钟溯干脆蹲下来,手扶在他膝头,“人之常情,是他们卑劣。”夏千沉抬眸,对上钟溯点漆般的瞳仁。这里没有路灯,月亮和远处的楼房灯光让他对眼前的钟溯有一种「虽然看不清,但我知道你样貌」的微妙感觉。不自觉地,他看向钟溯扶在自己膝头的手背,指节分明,修长又有力。然后,夏千沉鬼使神差地,一脑袋坠了下去。钟溯一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夏千沉的脸已经砸在自己手背上了。他慢慢地翻过来,用手心托着他,一手托着他脸,一手在他后脑摩挲。还好没哭,这是钟溯第一个反应。应该只是累了,或者过于疲累,这阵子他们俩为了禁赛的事情奔波在汽联、车队、赛会。汽联想公平公正,但赛会据理力争,车队不作为。车损的三百万成了个烂摊子,废掉的斯巴鲁翼豹成了破铜烂铁,连带着它的主驾驶和副驾驶,仿佛都该去废弃物品回收站。“钟溯。”手心里的脸抬起来,定定地看着他,说,“我拖累你了。”倏然眼前的人扑过来把他抱住,钟溯因要向前探,膝头点地,熟悉的味道立刻包裹着夏千沉。这样漆黑的无人马路,好像在世界之外的,一个安全又令人沉迷的空间,一个猜不透的,但他不受控制地回应的拥抱。夏千沉伸出胳膊,即使理智告诉他,钟溯只是给自己一个慰藉的拥抱而已。但今天太漫长,这些不断上涌的情绪和斗殴后酸痛不已的身体,都极其渴求这个拥抱。他们是被一个电话打断的。来电人是徐忠。徐忠说,他在那片居民楼下的烧烤摊等他们。“棍给我。”夏千沉伸手。钟溯差点摔坐下去,还好优秀的协调能力重心后移瞬间站起来,说:“法治社会,你给人揍成那样,我俩一会儿还得赔医药费。”“啧。”夏千沉维持着伸手的姿势,抬头,“你看我还有劲揍他吗?”“我看你的表情,现在就得打电话给丧葬一条龙。”钟溯坦言。十分钟后,两个人出现在约定好的地方。徐忠换了件衣服,鼻青脸肿的,正在喝冰啤酒。见二人来了,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俩凳子,“坐。”徐忠说:“不是你们没看见旗,风雪太大,我被刮到路外面滚了好几圈,刚好你们车过去了,是我挥旗失误。”“行。”夏千沉说,“明天跟我们去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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