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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南想着小说里的剧情,不知不觉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首辅大人也快回来了。刷好感最重要的就是别惹摇钱树生气,谢知南拿帕子擦了擦手,快步走到床榻上前坐下,戴上大红盖头,安静地等即墨离进门。等得快要睡着时,谢知南靠着柱子猛一点头,立刻惊醒,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对话声。像是刻意提醒室内的她,知书的声音格外清晰:“大人,您回来了!”“嗯。”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顺着门缝传来,仿佛春风拂过雪地,谢知南心尖一酥,瞬间清醒无比,知道这是即墨离在外面,赶紧把喜帕盖好,正襟危坐。吱呀一声,身着大红喜袍的即墨离推开门,咯吱咯吱,是轮椅压过地板的声音。新娘子在床幔下等了一整夜,即墨离却丝毫没有过去的意思,在外间的紫檀木桌旁停了下来,修洁的手指拎起酒壶,微微一顿。桌上散着几许糕点残渣。即墨离定定望着桌面,少顷偏过头,看向大红纱帘后的郡主。手一扬,细长酒液落入杯中,发出轻轻的水声。花烛摇曳,快要燃到尽头。谢知南摸不准即墨离的想法,头顶着重重的凤冠首饰,脖子都快断了,五次三番忍着掀开盖头的冲动,坐姿不动如山。赚够一万两银子才能回家,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要让即墨离对自己产生好感。或许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即墨离放下酒樽,衣袖拂过桌面,神色淡淡地起身朝她过来。走到谢知南近前,即墨离神情莫测:“郡主今日似乎有些不同。”新娘子莹白的手攥紧了裙角。即墨离动作文雅,随手拾起旁边的杆子,一点点挑起喜帕的边缘,露出新娘子精致的下半张脸。紧接着,喜帕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彻底掀开,谢知南顺势抬起脸,看见了男主的真容。那是一个貌美至极的青年。墨发,红衣。任何美好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太过浅薄,他静静地在床榻旁,身侧是灼灼跳动着火光的大红花烛,金色的光芒衬得他的脸庞尤为柔和,唇如桃花,墨眉飞扬入鬓,熠熠眼眸亮如寒星。谢知南不由得屏住呼吸,心口微微一窒。饶是见过了各色小鲜肉,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主的颜值是她见过的最绝的,不愧是男频文里的龙傲天男主。当然,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这个男人心如磐石,聪明机变,走过的路尸骨遍地。皮相有多美丽,除掉她的时候就有多果决。谢知南牢记穿书任务是感化男主冰冷的心,刁蛮郡主对这位有腿疾的首辅大人向来没有好颜色,她突然转变态度想必会引起即墨离的怀疑。正想着应对的法子,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腿上。“你的腿……能洞房吗?”话音落下,两人皆是一怔。谢知南恨不得以头抢地,咬断舌头,身为现代人的她再大胆,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保守的,眼下床笫之事被她这么随便地说出来,即墨离对她岂不是更没有好印象?越想越窘迫,她脸颊发烫,难为情地低下头。良久之后,头顶传来即墨离讥诮的声音,轻慢柔和,仿佛一片洁白的羽毛拂过耳畔。“郡主可是嫌弃我的腿疾?”谢知南嗖地抬头,凤冠头饰微微晃动:“没有。”即墨离眉毛微微一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半晌轻笑了声,神情散漫,语气更是悠然:“既然如此,那便行周公之礼吧。”谢知南:“……?”为什么和书里写的不一样。红烛光芒一瞬间明亮,彻底熄灭。红纱帐幔层层放下,谢知南僵硬地坐在床上,床榻旁的即墨离披着外衣,倾身朝她欺近,骨节修长的手落在她衣襟处,动作轻柔缓慢。谢知南在脑海里不断催眠自己:即墨离只是一个纸片人,还是个样貌身材都很不错的纸片人。可纵然是书里的人物,给她的压迫感为什么如此重?顿了一顿,即墨离凝望着她颤抖的眼睫,低声问:“郡主可是不情愿?”谢知南睁开双眼,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如此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知到。黯淡的光线勾勒出即墨离的脸部轮廓,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侧,谢知南宛如砧板上的咸鱼,梗着脖子闭上眼,心想:来吧。室内安静得有些过分,窗外夜鸦低鸣,抄手游廊上的丫鬟打起了盹。即墨离默默望着她,半晌慢慢的直起身,嘴角浮现一丝嘲弄,声线漫然:“郡主早点歇息。”简单道了别,他熄灭了最后两盏花烛,片刻不停地披好外衣,整了整衣冠,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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