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这天起,小路子的各种迷惑行为让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不止把任静初安排进了庭伟阁,还花重金请了教习师傅回来,琴棋书画每天让她挨个学,
对此小翠颇有微词,但想想丈夫好歹没有把人领家里来,而且从未在那边过过夜,倒也咬牙忍了下来。
她是忍了,可每天被逼着学各种技艺的任静初却忍不住跟小路子大吵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学这么多东西,你是想把我训好了再给谁送过去吗?”
任静初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作怪,自从那天跟她聊了小蚂蚱的事情后,对她便换了副嘴脸。
处处体贴,事事入微,每天她这里都有吃不完的甜点零嘴,衣服多到穿不完,最让她不解的是这男人对红头绳有种变态的执念。
从五天前她住进来开始到现在,这男人已经给她送了好几箱红头绳了,各种样式,各种质料应有尽有。
面对她的恼怒,小路子也只是微微一笑:“你从小便没有学过这些,现在补起来是困难了些,你稍微忍耐点,尽量多学些。在京都也好,蜀都也罢,女孩子想要嫁的好,这些东西都是必学的。”
“我又不想嫁人,为什么要学。”
任静初还是不想学,她拿了这么多年的刀剑,现在突然让她学这个,不是为难她吗?
“哪有姑娘家一辈子不嫁人的,你放心过段时间我就让人把你的蛊毒解了,以后你就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小路子的眼神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说话俨然也是一副哥哥的口吻,让任静初不禁有些迷糊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帮我解蛊毒?”
不管小路子如何待她好,她的心里总是存有疑虑,她绝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
“突然想对你好而已。”
小路子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的质问,更怕看到她质疑的眼神。
他前两天就找到阿依瓦罗问过,这种蛊毒无解,除非有人心甘情愿的服食母蛊,再将蛊虫引到自己体内才算解蛊。
而服食母蛊的人命硬的话能活个三年左右,命苦的话当场就能没了。
“三年…”
小路子看着暖洋洋的太阳呢喃着,原来命运对他从未仁慈过。
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的。
不认了吧!
只要能看到她过的好,这个哥哥不认也罢。
恒亲王嫡长子满月这天整个王府香衣鬓影,宾客满棚,蜀地能排上号的官员和商户基本都来了,甚至连那些庄子的上的庄头都带了许多庄子上的鸡蛋过来讨个喜庆。
对此李煜也是十分欢喜,大手一挥,每个庄子上的人以及这边作坊里的员工,不管来没来,每人三十个大钱都赏了下去。
过来的人也都单独安排了席面,小路子也亲自去招待了,可谓是给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