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昭意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睛，这完全不符合宋景明以前的作风。
上网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和自己有关系的负面新闻，连带着，以往那些他并不在意的小传言，也都被解决了。
柏昭意有些惊讶，她抬眸看向顾盛年离开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看见顾盛年一样。
从前，面对这些传言的时候，陆为总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说：“哪个首席不会挨两顿骂呢？”
“不骂就说明没有人关注你啦！”
柏昭意低着头，看着水杯，轻笑了一声。
从前的那些年，她一直觉得陆为说的有道理。
直到今天，看见顾盛年的做法，她才想明白。
这件事情是对是错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处理，但是他却没有处理，甚至还对自己冷嘲热讽。
柏昭意深吸了一口气。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叹息一声。
顾盛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柏昭意神色晦暗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前的柏昭意在人前都是清风霁月的。
这段时间私下相处，她也是活泼的。
顾盛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柏昭意。
顾盛年笑着走到到柏昭意身边坐下，一伸手，就揽住他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的表情看起来你现在看起来不太开心。”
柏昭意点了点头：“刚刚你走之后，顾心柔又来找我了。”
顾盛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转过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柏昭意看他这样子，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