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她不相信，这样恶毒的字眼，竟然是从许淮川的嘴巴里出来的。
许淮川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
他看着柏昭意，眼球通红。
“柏昭意，你这么多年的清高该不会是装得吧？”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我都没跟你结婚，就什么都发生了？”
柏昭意如遭雷击。
她看着顾盛年的嘴巴里一动一动的，耳边渐渐只剩下嗡鸣声。
她一个字没说，只是转身离开。
耳边终于安静了，柏昭意松了口气。
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多，那么多事情，好像都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而她，好像也是被困在那一瞬间了。
她有些疲惫的往家的方向走，身后却传来了十分急促的脚步声。
柏昭意往旁边挪了挪。
那脚步声却在靠近她的时候渐渐停了下来。
柏昭意扭头就看见顾盛年跟在自己身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柏昭意被气笑了。
顾盛年见状，放松下来。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柏昭意停住脚步，她第一次仔细看面前的男人。
顾盛年被柏昭意看的有些紧张。
柏昭意只看见眼前的男人突然开始皱眉，脸色也变得阴沉，耐心突然消失。
她忍不住开口，声音不似以往那样温和：“顾先生，我们其实并不熟悉，你刚才公开表白，还编那些故事已经很过分了。”
柏昭意说完闭了闭眼睛。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为避免自己说出来什么不应该说的，她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