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算骗人。
害怕，不等于不想看到。
就像面对恐怖片，又怕又想看的那种心理，不过现现在百川暮“想看”的原因，是希望能够离小夏油杰更近一些。
毕竟这孩子……挺害怕孤独的。
“这样吗？唔……”小夏油杰冥思苦想，“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妈妈看到咒灵呢？”
百川暮摸着下巴歪头思考：“嗯……好像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普通人也能看到咒……”
“那种情况绝对不要！”小夏油杰立刻说道，他抿抿嘴，眼中透露出担忧，“唔……要不我选几只咒灵来保护妈妈吧！”
“额……”百川暮欲言又止。
百川暮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好像变冷了，她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以前被小夏油杰调服的咒灵在她附近的时候，百川暮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再看看小夏油杰，他好像也没有异常反应，应该不是出现了什么强大的咒灵，他的眼睛珠子转来转去，像是在打量挑选着什么。
这样的话，百川暮有答案了。
“小杰，你不会把你所有的咒灵都放出来了吧？”
“没有呀。”
百川暮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孩子没有那么……
“我把能够派上用场的咒灵都放出来了，那些太弱小，比如蝇头这种等级的咒灵，我没有放出来，”小夏油杰认真说道，“不过我现在所剩下的蝇头咒灵也没有几只。”
百川暮：=。=？
那岂不是百分之九十的咒灵都放出来了？！
这个小巷子里的异常还被路人给感觉到了，百川暮可以听到路过的人窃窃私语。
“那个……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小巷子里格外阴森呀？”“可能是因为光线比较暗？唔，确实有些臭臭的。”“好像里面有好多……虚幻的黑影？”“不就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在里面吗？那有什么黑影？”“嘶，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百川暮脸上脸上垂下几条黑线，而且窃窃私语里还混入一个可以看到模糊黑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