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陶小妹。”
“年龄。”
“20岁。”
“职业。”
“学生。”
审讯室内，陶小妹坐在铁椅上，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垂着头，通红的眼睛不停的抹眼泪。
肖奈负责问话，记录个人信息，苏若检查违禁品，将陶小妹包里面的U盘，一一放在电脑中查阅。
第一个U盘。
文件夹叫：医生。
刚一点开视频，就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来，白大褂的扣子没扣，而白大褂内没……
苏若面不改色的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审讯室内，发出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随后，苏若又挑了几个U盘浏览了一遍。
清一色的（不可描述）内容。
日韩的，欧美的，各路明星的……苏若数了一下，整整108个U盘，U盘的的大小不一，最小1个G，最大的5个G。
“这东西怎么销售的？”
苏若询问。
陶小妹低着头，眼睛红红的鼻音很重：“根据大小不同价钱不同，1G的50块，5G的150块，光碟30块钱。”
苏若：“卖了多久了？”
陶小妹抽泣两声儿：“才刚开始……还不到一个月，我才卖出去一个光碟，卖给了一个卖包子的大叔。”
“才赚了30块钱。”
“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我家里条件不好，我只是勤工俭学，我都不知道卖这个东西是犯法的，求求你们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你们放了我吧，千万不要给我的辅导员打电话。”
“求求你们了。”
陶小妹哭的雨带梨花，模样惹人怜悯。
十分钟的轮番轰炸下，陶小妹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包括影片的来源，客户的搜寻，以及卖包子大叔的地址……
“行了。”
确定了陶小妹把一切都交代了后，肖奈合上本，冷声道：“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你的涉案金额不高，问题应该不大。”
“你有什么忌口的没？”
“中午只有盒饭。”
此时此刻，陶小妹已经没用丝毫胃口，一直低着头默默流泪……肖奈耸了耸肩膀，对苏若道。
“给她一份牛肉饭吧。”
她身世凄惨，5岁父母离婚，爸妈都不要她，流浪了一个月靠捡垃圾为生，后面外婆把她带回去养大成人。
大一时，外婆去世了。
她没钱交学费，误入了歧途。
2016年第一批L贷出现时，陶小妹因交不上学费，成了第一批L贷的牺牲品，因被威胁，她选择了跳楼自杀。
肖奈亲自去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