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
……
刚数到“二七”，看到方心荣冲他招招手，那意思，“你过来！”
程大龙小跑过去，弯腰看向坐在老板椅上的女领导恭敬口气问，“方副主任，您有什么指示？”
方心荣却白了他一眼。
突然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头顶差点撞到程大龙鼻梁。
程大龙身高一米八多，方心荣身高一米六多，站起来头顶刚好达到程大龙鼻梁处，吓的程大龙本能后退一步，抬手揉了揉鼻尖。
方心荣踩着高跟鞋站在那笑：“怎么着？吓到了？你这胆子也太小了！”
程大龙心里不服气，暗道，“给你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试试？说不定你还不如我镇定呢。”
方心荣见他虽然不说话，脸上却露出不服气表情，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说：“今天叫你来是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程大龙头脑中立马浮现一个念头，又担心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压下一颗“砰砰砰”急速跳动的心认真听。
“下午王局长亲口对我说，会将你官复原职！”
惊喜吗？
好像有点。
更多却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方心荣见程大龙傻傻站在那，伸出一只手揪了一下他的右耳朵，调侃道：“怎么？高兴傻了？”
程大龙摇头：“不是。”
方心荣又用一根手，嘴角含笑道，“那为什么发呆？难道是因为看见美女情不自禁？”
程大龙一把抓住女人作乱的小手，真诚道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以后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方心荣听他说场面话，粉面微冷。
“整天嘴上说的好听，行动呢？”
程大龙：“。…。。”实在不明白女领导为什么突然变脸？
直到——方心荣一脸不耐烦冲他：“抱我！”
程大龙条件反射执行指令。
女人的体香传进鼻翼。
“亲我！”
女人第二个指令发出。
程大龙低头在女人头顶亲了两下。
后来，无法控制，因为怀孕，无法尽兴，只能。。。。。。风平浪静后。
方心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程大龙闲聊口气：“跟你说件事。”
程大龙顺口接：“什么事？”
方心荣：“我准备调离发改委去省工会当一个处室的副处长。”
方心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口气，就像平常两人见面打招呼说“你好”一样，程大龙却被她的话惊呆了！
愣了一会才问：
“你要走？”
“嗯。”
“为什么？”
“。…。。”
见方心荣没回答，程大龙一把抓住她胳膊追问，“你倒是说话呀，好端端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