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闻欢的想法,的确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娄京宴的脑海和话语当中,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做到过,因此还把自己的内心折磨的不轻。
跨年那晚,他给闻欢准备礼物,待在两人原本要住的房间床头柜中,被掩盖光芒。
闻欢默默的听着,若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绝不可能听到娄京宴说出这些话。
这个生来高傲的男人只会和那天一样,强撑着放她走,对她放狠话。
原本还坐在床边的闻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缠着躺下,娄京宴将她拥在怀里入睡,低声耳语。
“欢欢,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等男人睡着,闻欢盯着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沉思。
那场车祸对娄京宴的伤害,她是无法为其估量的,在娄京宴再三拒绝治疗的情况下,她打着希望娄京宴好的名义,不断紧逼,是不是过于残忍和自私?
闻欢闭上眼睛停止这些想法,既然已经分手了,那就让事情都停一停,冷静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等她把身世弄清楚之后,再处理其他的事情。
被迫和娄京宴同床共枕了一晚上,闻欢醒来却是一个人躺在**。
她睡眼朦胧的掀开被子下床,穿起拖鞋就往洗手间去上厕所。
推门的瞬间,四目相对。
闻欢怔怔的看着眼前身上脱的一干二净的男人,困意全无。
未干的水珠分布在娄京宴的皮肤上,甚至顺着肌肉线条向下流动,消失。
她火速转身要跑:“对,对不起!”
手碰上门把手的那霎,整个人被娄京宴扯了过去。
“跑什么?”
闻欢挣扎的瞥开脸:“你先把浴袍穿起来!”
男人轻轻笑:“之前不都是开着灯的吗,陌生了?”
闻欢咬牙瞪着他:“爱穿不穿!你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娄京宴扯过架子上挂着的浴袍递到她手里:“你帮我穿我就出去。”
“好啊。”女人露出一抹死亡微笑。
这狗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人有三急?!
闻欢拿起浴袍,二话不说直接把丢到男人的脸上,然后跑进卫生间把门一关。
出来的时候,娄京宴身上已经套好了浴袍,他靠在摆放好一次性洗漱用品的洗手台边,静静的等着她过来。
闻欢硬着头皮走过去洗漱,尽可能让自己忽视旁边男人直白的目光。
她站在洗手台前低着头刷牙洗脸,身后忽然被一道沉重的力量抵住。
娄京宴从背后抵着她,闻欢洗去脸上的泡沫,睁眼便看见镜子里男人侵蚀性极强的黑眸。
带着积攒已久的欲望。
娄京宴轻轻拨开女人额前被水打湿的碎发,告诉她。
“欢欢,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