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纸不准确的希望也没了。
检查结束,医生打单子,同时说,“等孩子四个月时去大医院。。。。。。”
尤初呼吸急促,后背冷汗涔涔,等不了他说完,迫不及待的问:“能打掉吗?”
“啊?三个多月相当于引产了都,不建议打掉。而且你就算是打掉,你也得叫上你老公,他同意才行。”
尤初说谎:“我没有老公,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这里不具备人流条件,你得去大医院做,但是我劝你…”
叩叩——
敲门声响了,带着一贯的强势。
保镖找人来了。
一滴冷汗从尤初额头滚下来,她一把抹了去,强行冷静。
在被子下放了一笔钱,让医生务必保密。
她摸了摸脸上的口罩,还好,还很正。
出去开门。
保镖看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他真怕二夫人偷偷跑去大吃大喝。
“二夫人。”
“嗯,我来看看膝盖,膝盖疼,走吧。”
“是。”
保镖知道二夫人老在祠堂跪着,膝盖早就有伤,也不疑有他,离开。
离开前他瞥了眼室内,看到医生一脸疑惑的擦着仪器。
他也没多想。
尤初买了东西重新上车,心里的燥气、不解、烦心一起到达了顶峰。
直到保镖说酒店到了,她才睁眼。
她上楼,保镖想到她是去给二少送东西的,也没什么东西可偷吃,和上次一样在楼下等。
尤初到3806房敲门。
一分钟后门才打开,她没有抬头,只看到开门的人围着浴巾,有沟壑分明腹肌,男性荷尔蒙正偾张,身上又泛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平添诱色。
她不愿意看秦度那张脸,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你要的药和套。”
那人没接。
她颇为烦躁,抬头。
一愣。
不是秦度。
一张俊逸、轮廓分明的脸,留着板寸,那深邃的眸正如狼一样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