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幸亏有它,今晚上这么清凉的气候她才没觉得冷。
它的主人轻薄了她,却也帮了她大忙,对秦肆,她是感谢与防备并存。
拿起来叠好。
叠的时候才发现在围巾末端有一个暗红色的‘肆’字。
是用暗红色的丝线一针一针缝上去的,细细一闻,还有股淡淡的清香。
下意识地觉得,这是哪个女孩儿给秦肆织的。
赶紧拿到卫生间,用温热的水仔仔细细地洗一遍,再挂起来,等干了后,再还给秦肆。
这是别人对他的心意,她自然不能给弄坏了。
拿几片卫生棉和几块压缩面包放在身上,出门,她得到祠堂,否则明早奶奶发现她不在,必然又要大发雷霆。
到祠堂时见门和门锁都已经修好,地上的血迹也处理了。
她想这应该是秦肆的属下弄的吧?
她关好门,拿出被子,靠在垫子上很快眯着。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就被叫醒,睁开眼睛看到了扎着丸子头的池芯,池芯谨慎地看着外面,急道:“别睡了,快吃点东西。”
池芯是秦家厨娘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做得一手好菜。
此时她正拿着一碗青菜粥和一个素菜饼,香味扑鼻。
尤初还真是有些饿了,接过来,“谢谢。”
“客气什么,我俩同穿一条裤子一件衣服,沐浴露、香水、身体乳全都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情同姐妹。”
尤初勾唇一笑,“有你真好。”
“别文绉绉的,你赶紧吃,这几天我只要下班我就偷偷给你送吃的。”
“嗯。”尤初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尤初吃了点东西后,池芯就溜了。
尤初私心地想池芯最好是别被秦肆知道,毕竟她用的池芯的姓名去做的检查,她怕穿帮。
三天后。
她不再流血,她想孩子应该是安稳了,现在可以去找医生了。
该怎么做还得谋划。
管家来找她,说她可以出去了,尤初从祠堂里出来后先去给奶奶请安,口头承认错误,保证日后不再对丈夫动手,会对他言听计从,奶奶才放她去厨房吃了四个素菜,毕竟饿了她那么多天。
其实尤初一点不饿,池芯每天都会偷偷给她送吃的。
回到东厢房的路上要经过西厢房,佣人说那是大少爷住所。
她不经意一瞥,倒抽一口冷气。
池芯正在和秦肆谈话!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