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秦度的妈妈是小三,把大少爷的妈妈给弄死了,所以这两兄弟才水火不容。”
“嘘——这你也敢乱说,这是秦家地盘。”
“就是说说嘛,我还听说大少爷当年离开秦家时指着秦度鼻子,说但凡秦度以后拥有的,不管是什么,他都要抢,包括人,他绝不让秦度好过。”
“啊?真的假的?”
“别说了别说了。”
几人也觉得八卦的有些过于深了,不敢再说下去,就聊些美容服饰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尤初蹙了眉头,秦肆才从国外回来,跟她素不相识,按照常理说不会逗弄她。
就算酒店那次是认错人,后来也应该跟她保持距离,但他没有。
甚至还放浪的要求,让她亲他。
她本以为他没有多少道德伦理,但听她们这么一说,能说得通了。
他要报复秦度。
尤初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儿,是不是报复错了,她和秦度又没有感情。
不想了,先顾好眼前。
她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而去,远远地看见秦肆的属下在灌木丛旁看着她,眼神含笑。
“。。。。。。”
杨飞走过来:“二夫人是要出去吗?”
尤初急中生智,“没有,特意来找你的。”
“您请说。”
“你家肆哥是不是在背后调查我?”
“。。。。。。”
杨飞发现尤初看起来柔柔弱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脑子倒也不是不灵光。
他打了一个回旋球:“二夫人有什么值得调查么?”
尤初沉默两秒,用着她细软的毫无攻击力的声音说:“那就要问大少爷了,我有什么值得调查的,我与他素昧平生。”
杨飞微笑:“那就要看您和肆哥有什么过节了。”
尤初沉默。
“对了,肆哥说现在想吃鸡蛋羹,您现在有空的吧,现在去做吧,麻烦了。”末了又补充:“肆哥说您会听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