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工作,晚点回。”
她甜甜地点头,“好。”
秦肆站起身,昵向尤初,“这么担心你的属下?”
在之前,尤初对邢森没有好感,但今天尤初谢谢他。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邢森是无辜的,她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因她而受伤,更别因为她而有生命危险。
“是。”
秦肆冷道:“真够博爱的,那就好好伺候池芯,我现在只是不要邢森的命,可没说放了他。”
他一走,客厅就剩尤初和池芯,池芯一把跳过来拉住尤初的手:“小初,你说他是不是超级好?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尤初把抽出来,淡淡的:“嗯。”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不用强调你俩有多好,我看到了。”
“你是心里有怨言吗?你怎么这样啊,真的是你没有控制好力道,我还没生气你的保镖胡说八道呢!”
尤初沉默。
“小初你刚给我做这两道菜,又说什么谢谢我曾经的照顾,我吓了一跳,你不要这样说,我以为你要跟我断绝关系。走,我去给你做饭吃。”
“你不需要我陪吧,我想去祠堂。”
“那你去吧。”
尤初走了。
池芯看时间还早,她也出去一趟。
今天可真是有惊无险,不过她的胸口有个吻痕,她得去处理了,免得被秦肆发现。
。。。。。。
尤初祠堂后,她跪在蔳垫前在心里默念了好久的佛经,可心里却始终没有下来。
她想,她该默默远离池芯了。
深夜十二点半,秦肆从外面回来,看到祠堂那边有亮光。
他倚靠在车门抽着烟,杨飞看到了肆哥的眼神,便问:“要去祠堂吗?尤小姐肯定在里面。”
秦肆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