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望见堆积的脏衣物时,灵光乍现决定带这些脏衣服前往中院池边清洗,说不定又可以获取额外的积份。
来到中院时正见到贾张氏坐在门外忙碌地缝制着鞋底,其实贾张氏本非喜欢做这些活计之人,而仅仅是为了显得自己更为勤快,借此名正言顺地指使秦淮茹做一些家务琐事而已。
贾张氏一眼就瞅见了林壮,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起玩笑:“哟,有些人呐,爹妈没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衣服也得自个儿动手洗,不然就没有干净衣服穿咯。”
林壮听了却并不生气,反而心里想着贾张氏是在给自己送积分。他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贾婶子,人总得进化嘛。您看,这脑子也得跟得上进步的步伐,要不跟肠子差不多的,装不了多少东西呢,别让人家以为咱这村里的脑筋都这么简单。”
此言一出,林壮听到了脑袋里传来的加分提示音,“积分+5,积分+5……”
贾张氏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一红,手中的针线活差点脱手,心里暗暗记住了这次的小过节。
她假装拿着脸盆朝水池边走去,暗中准备趁机用藏在手指缝里的针刺向林壮。
不过,林壮早有所防备,眼见着贾张氏的动作,并没有急于反击,而是悄悄踢起一块小石子,提前做好了防御。贾张氏走到水池边,猛地伸手想要攻击林壮,嘴里还喊道:“你可别小瞧人啊,今儿我就让你好看!”
林壮眼疾手快,踢飞的小石子恰好撞到贾张氏脚下,让她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林壮趁机一个敏捷的动作,轻松避开了贾张氏的手,并顺势将她的手腕牢牢捉住,温和地说:“婶子,您这手可不能乱动呀,万一自己划伤了怎么办?来来来,我帮您好好看看。”
此时,贾张氏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策,手里那根针反而刺进了自己的手心,疼得她直叫:“哎呦哎呦,我的天呀!”
而林壮则听着脑海中响起了更多的加分提示,“积分+15,积分+15,积分+15……”
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他继续说道:“婶子,您这回可算是长点记性啦。”
贾张氏疼得满头冷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身子蜷缩成一团,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的惨叫声很快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就在有人快要出来查看的时候,林壮看准时机,松开了手。
贾张氏一得到解脱,连忙松开手中的针,然而由于刚才被林壮用力挤压,那针的尾部已经微微刺入了她的皮肤。
中院房间里的秦淮茹听见了动静,急忙跑出来查看情况。
她看见贾张氏在地上狼狈地躺卧着,虽然平日里对这个婆婆极不待见,但毕竟是自家人,还是忍不住上前搀扶。
道德天尊易中海也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他一眼瞧见林壮站在旁边冷笑,又看到贾张氏在地上翻滚哀嚎,想也没想便认定这是林壮惹的祸。易中海压根没考虑到,看起来弱势的一方不一定就是受害者。
易中海面色严肃地质问林壮:“林壮,你又在做什么坏事!来这院子才几天,又动手打人了?”
林壮看着易中海这般模样,只觉得可笑,于是反驳道:“大爷,您这样可不太像个能明察秋毫的人啊,也不问问事情原委,就直接责怪起我来了。”
这时,院子里的人基本上已经聚齐。贾张氏见人都到齐了,立即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命令秦淮茹回屋里把老贾的遗像取出来。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婆婆想要做什么,可是当着林壮的面,实在不愿意去做这种丢脸的事,只能呆站在原地不动。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动,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而指使孙子棒梗去拿。棒梗一向听奶奶的话,二话不说便跑回屋内把遗像抱了出来。
贾张氏一下子搂住老贾的遗像,顿时失声痛哭起来:“老贾啊,你走之后,这四合院里的人就开始欺负咱家了。贾东旭刚出去一会儿,我就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老贾啊,你在天上保佑我,一定要托梦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咱们贾家!”
院子里其他人听到这话,脸上都不太好看。虽然是现代社会,但大家对这种与逝者相关的事情仍有种敬畏心理。这也是为什么大伙平时不敢轻易招惹贾张氏——谁能想到她会拿出家人遗像大做文章呢?
林壮忍不住“噗嗤”一笑,开口说道:“贾张氏,您天天这么大动静叫喊,老贾估计连死都不得安宁,眼睛都没办法闭上了。”
贾张氏明白自己在口才上斗不过林壮,于是马上将目标转向维持局面的易中海,大声喝骂:“易中海!你还算不算这个院子的一大爷了?这点事儿都解决不好。贾东旭才离开片刻,我就被人打了,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可不行!”
就在易中海因为贾张氏的质疑有些下不来台的时候,阎埠贵出去把贾东旭找了回来。贾东旭回来后,并没有多关心贾张氏的情况,脑海里全想着这次能不能借此机会扳倒林壮。他气势汹汹地冲着林壮喊道:“林壮!你又打人是吧?我这就去找街道,让你下半辈子都别想过安稳日子!”
林壮冷冷地冷笑一声,心里想这贾东旭也就这点本事了。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你去报警啊,正好我也要报警,有人想害死我呢。幸亏我反应快,不然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没命了。”
“什么!”大家听到这话,都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尽管大家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都觉得离远点比较安全。
贾张氏慌了神,连忙解释道:“别胡说八道,我只是想用针扎你一下,可没想杀你。”
林壮抓住机会,大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是正当防卫。我现在就要报警,有人意图谋杀!而且咱院子的大爷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一下子黑了下来,看向贾张氏,心里暗暗埋怨:她自己要去动手,现在哭得凄惨反而让他陷入尴尬。秦淮茹和旁边的娄晓娥见林壮临危不乱、从容应对,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敬佩感。易中海不想把事情闹到街道公安那里去,他担心这会影响他在院子的威信。可是又不能不管贾家的事儿,毕竟他还指望贾东旭帮他养老。
易中海走到林壮身边,语气温和地说:“林壮啊,你看贾张氏也没真伤到你,反而伤了自己,要不我们就私下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