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简直完美!并且这个神秘组织必须是非常强大,杀燕琅的杀手也该是牛逼哄哄,不然怎么能视王府铁卫于无物,来去如自家呢。
不过,yy归yy,料想燕琅也不会有这么高大上,吊炸天的过去。
倒是那个黑衣人。邬琅冷笑一声。可祈祷别落到他手上,不然绝对要让这家伙尝尝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
为了掩饰自己受伤的情况,邬琅越发深居简出,少有会客。有见风使舵,想要和他套套近乎的人前来拜见他,也被拦在门外。虽有埋怨,也敢怒不敢言。
只是,随着邬琅在环疏院住下,日子一天天过去,临淄王却一步没踏入过环疏院。这流言呐,又开始肆无忌惮纷飞起来。
外人皆道,燕琅只是从一个冷宫搬到了另一个冷宫罢了。
有当初不乐意见燕琅鸡犬升天的人,此时更是冷嘲热讽,暗骂燕琅也不过是个冷公子的命。
邬琅在环疏院内悄然养伤,临淄王不来,正合他心意。
在环疏院里好吃好喝地待了两礼拜,肩伤慢慢恢复,手臂终于能使用自如。
其他公子疏远他,邬琅并没有多大感触。有人来,他就意思意思见一下,没人来,他更欢喜,不用多费口舌,说些违心之话。
倒是衡莲君,似乎并没有对他失望。抽空过来和他喝了杯茶,顺便送了他四个侍童。没有名字,说是跟了新主子,便号新主子赐的名。
邬琅其实并不愿接这四名侍从,往轻了说,他和明月两个人住惯了,忽然有人插进来,他不习惯。往重了说,这就是衡莲君往他身边安插的眼线,接了,便是受制于人。
可他不得不接。
无奈,只好收下,给这四个小侍童取了四个极为通俗的名,茯苓、川贝、麦冬、木笔。
明月倒是欢喜有新人过来,他一个人每天打扫环疏院实在是忙不过来,现在终于有人分担子,简直太好不过。
邬琅见这四个侍童都手脚麻利,干活勤快,不多嘴,心里那点疙瘩也渐渐消去。
想他也没打算在这王府里掀什么风浪,衡莲君想监视就监视吧。
邬琅此时并没有想到,监视他的除了衡莲君,还有他怎么也猜不到的临淄王。
临淄王近日来都在书房听暗卫汇报监视手记。
他躺在摇椅上,怀里抱着一只精致异常的手炉,静静地合着眼,似是睡着了。而身侧的暗卫则用一板一眼,毫无情感的语气念:
十一日,燕琅公子在种竹子。
十二日,燕琅公子巳时会见了兰晓公子,一刻钟后兰晓公子离开。燕琅公子吃过饭后便在后院种竹子。
十三日,燕琅公子在种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