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是何时被他抱离浴缸,又是何时带着满身的水汽,被湿漉漉地放到洗漱台上。
身体尚未从先前亲密又痛苦的折磨中缓过来,滚烫的坚硬就再度顶了上来,在我的腿心一下接一下地磨蹭,惹得我小声抽泣,哭腔更重。
再度迫入。
我真的要被他弄到昏过去了,总是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被顶回去。我喘息着靠在他肩头,脑子混乱成一团。
他一直在问我他是谁。
我也回答了,从“大哥”到“哥哥”到“哥”,再到全名,可他好像都不算满意,逼问我还喊过祝羽书什么。
我一怔,呆呆地睁大眼。
他、他又知道了吗?
怎么知道的,用了什么手段?
我想朝大哥发脾气,叫他别再监视我,可是刚不小心叫错了他的名字,总觉得有点别扭,只能垂着眼抽抽嗒嗒地闷声哭。
叫不了。
血缘关系萌生强烈的羞耻。
我对着大哥,根本叫不出诸如“老公”之类的称呼,脸上烧得厉害。
最后他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勉强停下来,还是因为天色已经大亮,纪骅又在外面用力砸门,说公司有紧急情况的缘故。
大哥本来绝对是不想管的,但架不住纪骅连着敲了快十分钟,摆出一副今天要把门拆了的架势,才不得不出面。
我靠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心里骂纪骅来得太晚。
大哥看了我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给我理了理头发,把被弄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条浴巾给我裹在身上。
离开房间前,他把我打横抱到床上,然后打开床头柜拿了样东西,探入我的浴巾。
——咔嗒。
某样温润又冰凉的东西扣在我大腿根处。
我稍微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被倦意消磨掉所剩无几的理智。
反正我笃定他不敢再把我关起来。
戴什么当装饰……都行吧。
“刻着我名字的腿环,样式很漂亮,待会儿醒了再看,先继续休息。”大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神色平静地说,“等我回来。”
门被他离开时轻轻掩上,只留了道缝。
我扬起下巴,透过缝隙瞥了眼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纪骅,然后不耐烦地抱着被子转过身,背对那混蛋开始补觉。
这么晚才来解救我……
没用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