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瑶父亲忽然住院了。
人在手术室抢救,不是小病,突发脑梗。
景家不少人都在,帮不上忙,陪到晚上,几个亲戚扶着景家老太太,先回去了。
景瑶留下陪护。
过了几周,景瑶父亲抢救回来了,但精力大减。
景家的投资公司不能少了管理人,景家老太太的意思,让景瑶辞掉大学讲师的工作,继承家业。
景瑶认为这是宿命。
景家的投资公司,并不在CBD写字楼,在一个双地铁商圈的商业楼里,租了顶楼两层。
离机场、两个火车站,都在半小时车程里。
餐饮也很方便,挨着一家大型的商场,点外卖是不用愁的。
景瑶上班第一天,也没打算开会,只是坐在她爸的办公室发呆。
以后她的工作,将围绕各行各业,像从小训练的那样。
至于象牙塔一样玲珑的大学生活,装学生,去听整学期的电影赏析课,不可再得。
景家人,做投资,如同艺术。
过了几天,开会的时候,景瑶决定了未来两年的投资方向。
钢铁与煤炭上市公司、铁矿石期货、在英国上市的国际铁矿公司、国内的铁矿公司。
公司的几位投资经理想询问理由。
景瑶说:“爸爸之前的意思。”
老经理不能确认景瑶是鹰雏,还是雀仔。
但资金是景家的,景瑶是景家独生女,学历没问题,只怕经验不老道。
有一位投资经理,之前去医院看望过景家掌门人,病人昏昏沉沉,怎么可能决定投资方向。
他觉得景瑶这个黄毛丫头,太儿戏。
下班后,景瑶下楼去逛商场,天桥对面的家居商场,也有大超市和服装店,她下意识留意一家店的热闹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