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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舒心头漏了一拍,&ldo;你不认识的,他不是从商的。
&ldo;那做什么的,不是从商还那么有钱,仕途的?
&ldo;嗯,美国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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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津渡唇角抽了抽,&ldo;那咱以后不要联繫了我高攀不起蓝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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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不行。
拉扯了几分钟甘望舒才想起现在是国內的八九点钟呢,&ldo;你上班吧怎么一大早给我电话呢。
&ldo;等我这儿不是一大早,你那儿是一大早。我当然得牺牲我自己了还能牺牲你这个小祖宗大清早接我电话。
甘望舒笑意无止境的瀰漫:&ldo;知道啦,萧总最好啦,你是全世界最贴心的人。
&ldo;嗯,总算说句人话,距离產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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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电话一回头,甘衔清正好端了两杯茶出来,一杯递给她,&ldo;我们望舒,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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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过茶杯,自省了一下自己和萧津渡联繫是不是过於频繁了,嘴上说:&ldo;不是,就一个还不错的朋友。
甘衔清打趣:&ldo;我听着是男人的声音。
&ldo;嗯。
&ldo;什么人?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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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互相打听上了,她马上摇摇头,&ldo;其实是我以前那个保姆妈妈家隔壁的邻居,我经常去,大家就熟识了,但我和他真是普通朋友,关係再好也不会有感情问题。
甘衔清听出她的意思便適时便切了话题,&ldo;喝几口茶,去洗漱一下倒个时差吧,休息休息再工作,在这就不用那么卖命了,也没人看着了。
她听话地点点头。
这一阵纽约温度在零上徘徊,略高北市一分,甘望舒还算適应。
到美国的一周后,她差不多擬好了辞呈与应对父亲可能会盘问的话。
那天一身轻松地下班回到家,家里有客人在。
一个看着比她略长一分的年轻男人慵懒臥在沙发里,语气吊儿郎当地说话:&ldo;你不留我吃饭啊。
话落,甘望舒背着包的身影就出现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歪头瞅了眼,接着嘴角就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ldo;哦,是我们家小妹妹呢。
他又瞅向坐在对面的甘衔清,&ldo;二哥,感情你招待妹妹不招待我呢,你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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