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下雪了么?
君婠似乎听见外头有了点疏疏落落的雪声。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禁止,晏珽宗定定地看了她那里许久,直到额前发了一层薄薄的汗。
婠婠扭了扭身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抬起纤细的脚踝狠狠揣在他的心口处以示反抗。
但她不知道那力道实际上太过于轻微,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她吐出嘴里含着的枕头,依依哀求:“五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婠婠……”
可惜晚了。
如果她放在就能对他有这样的好颜色的话,或许晏珽宗也不至于能疯到这个地步。
那样脆弱隐秘又美丽的地方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恐怕没有男人能忍住不动心的。
有一股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似有似无地萦绕在他鼻间,撩拨地他格外心动。
君婠只看到他似乎对自己笑了下,然后下一瞬便有一件异物拨开了她合拢的唇瓣探入了她体内。
她顿时炸毛,颤栗着快要尖叫出来。
“我能,婠婠,我一直都能。”
只是因为爱她,不忍心过早索取,怕伤了她的心。
可是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
不听话的小姑娘,偶尔让她吃点苦头长个教训也没什么不好的。
君婠仰躺在床上,脑袋下意识地向后仰去,留给他的是一截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优美流畅的弧度。
一个标准的被猎人扼住咽喉的小动物的姿势。
她还在艰难地掉着眼泪,那男人已经将食指又没入了一截关节进去,还恶趣味地在她体内微微弯起手指,有意折腾得让她哭出来。
那是多紧致狭嫩的地方啊,哪里经得起被他这样弄!
婠婠张了张嘴,却惊恐地发现方才被自己吞入腹中的那颗药丸开始发挥了作用,自她体内缓缓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气,让她眼前的景象都迷迷糊糊地朦胧了起来。
于是她最终也没能哭出来,反而是用力扒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像只刚出生讨要着食物的小猫。
他指尖也不再那样干涩,反倒逐渐粘腻了起来。
进出更加顺畅。
很快他便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君婠被他磨蹭地逐渐舒服了起来,也得了趣,就那样眨巴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时而浮上一层模糊的水雾,最终变成一滴泪水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