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入第二根指时,婠婠还是猛地颤了下。
太胀了啊,她吃不下的,刚刚花了那样大的力气,她才能勉强吞下他的一根手指。
婠婠皱了皱眉,语气就像撒娇一般:“不要了……好撑的……”
“怎么这么没用?这就不行了?”
晏珽宗摸到了藏在她肉唇之间的那颗嫩嫩小红豆,用粗粝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覆压了上去。
君婠顿时浑身抽搐了下,胸前两只丰盈的白兔也随着她的这个动作荡漾出妩媚的乳波。
“坏人!”
帝姬慢慢吐出一口如兰的热气,不轻不重地骂了他一句。
她闭着眸子,表情隐忍而迷乱却又不知如何为自己纾解,只能不断扭动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在自己兄长的指尖之下,正当妙年的帝姬在自己闺阁的床榻之上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她惊叫了一声、肉唇芯处喷出一股清澈的甜蜜水流,在极致的快乐后很快便睡着了。
哪里知道自己后来又被人玩成了什么样子,更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忍住当时就享用了她的身体。
其实后来晏珽宗也没有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只是……借用她的那双小手帮自己升腾起来的欲望也抒发了下去而已。
事毕,他抽出一条君婠平时带在身上的精致手绢,把白浊的液体擦在了上面,而后垫在她蜜桃似的臀下。
直到婠婠睡熟了,晏珽宗仍单膝跪在床上沉沉地看着她。
他隐忍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会有那么一天主动来找他的,而且那一天并不会太迟。
……
腊月初九的早晨,皇帝破天荒的并没有早朝。
群臣不解,皇帝的随身大太监来报,称皇帝昨夜饮酒过多,宿醉头痛,罢朝一日。
这在皇帝二十多年的帝王生涯中还是头一次。
但也臣工们心下也表示理解:皇帝年事已高,身子大不如从前了也是很正常的。
其时,得到皇后密训的太子正跪在皇帝寝殿外请罪。
婠婠也匆匆得了消息,慌忙梳洗穿衣前来亲自侍疾。
她甚至都还顾不上自己还带着异样的身体和臀下那块沾染污迹的手绢。
皇帝昏迷不醒整整三日,群臣纷议。
但在这三日的时间里,只有南江王一人得以奉旨侍疾,只因为皇帝在昏迷之前奋力吐出一句话:“除了南江王,孤谁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