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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全部注意力皆在她不忍直看的膝上,他极力放轻手上力道,又分一点精力去关注她的反应,幸而她好似没有出现疼痛的感觉。“若是疼了就告诉我。”他还是说,怕她忍着。石秋摇摇头,看着他的发顶忽而想到他看不到,于是道:“不疼的。”待涂抹完,他将瓷瓶塞好。很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似乎都在无形中放大。“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啊?”石秋回神,未曾反应过来。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盯着她的眼睛进一步解释:“今日是途径,不便久留,这就离去了。”石秋讶:“这么急么?”“嗯。”她躲闪了目光,咬了咬唇,抠着手指。灯下美人诱人,尤其一副女儿姿态,似不舍,似挽留,又全说不出口。他眸色暗了暗,倏然欺身吻住她的唇。石秋不妨,登时瞪大眼,下一瞬,他的手已然摁在她的后脑勺,使二人更加贴近。唇被含着,一阵麻意由尾骨直窜而上,石秋闭上眼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直至能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舌根发酸发疼,他轻轻咬着她的唇瓣,又啄了几下,而后离了几寸距离。她身子软软,若非腰间的胳臂支撑,她怕是要化成一滩春水。明昧灯火下,她的唇红润润的,鼻尖那颗黑痣似也添了风情,衣襟领口散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桃红色的小衣半遮半掩。他定定看了几息,再度靠近,一点点舔去她唇上的水泽。石秋又惊又羞,圆睁着眼,手虚虚抵在他胸前。他温热的唇在她唇角腮边即触即离,手指下滑重给她系好,碰及柔软,手指僵了僵。克制地收回手,他揉着她的发,温声道:“我走了。”石秋晕晕的,说不上什么感受,只垂下眼睑,浅浅“嗯”了声。文记铺。文在书打着算盘记账,噼啪作响,忽见小二慌里慌张跑来附在耳边道:“上回那个宋大人又来了。”话甫落,门外来了一人,玄衣苍白面,一身的病弱感。文在书忙放下手中物什,转去迎人。“宋大人,今日怎么得空来铺子里了。”“自然不及文掌柜忙碌。”“大人说笑,我这儿小店小铺,如何能忙的过大人?”宋玉度兀自越过他,四周闲逛,小二莫名有些怵他,只行着礼,退得远远的。“在记账?”他看到柜案上的账本和算盘。文在书走过去:“正是。”宋玉度看了两眼抬脚又走开,行到屋子里另一角,坐在摆放给客人休息的凳子上。行云流水,一套动作做完了,他抬眼看向仍直立站着的文在书,随意道:“文掌柜你忙你的,我不过在你这儿坐一会儿。”“后院有床榻,更是舒适,宋大人要不要移步?”宋玉度已拿起小案上的细颈的青花瓷瓶看,嘴里道着:“不必。”文在书揣度着心思,最后作罢,命小二送去一壶新沏的茶,而后返回柜案继续算账。约过半炷香时间,铺子里和谐自得。却无一人来访。宋玉度百无聊赖转着茶杯,正待起身离开,终于有人进了铺子。青布衣,普普通通,面相生得不错。他手里抱着卷轴,径自到柜案,谁知文在书一瞧见人儿,登时起身,语气不善。“你来作甚?”元期边将抱在怀里的卷轴放到案上,边道:“文掌柜,我又有几幅画想来与你瞧瞧,卖个便宜价钱养口就行。”文在书瞧着架势,拿手推堵着不让放,话里尽是讥诮:“怎么,小兄弟又是从焦州坟里挖来的宝贝?”手劲颇大,推的卷轴险些掉落,元期连忙拢到一起复抱在怀里。“是否焦州我亦说不准确,不过掌柜也知,平城与焦州交界地带多奇坟,我尽是在此处摸索的就是了。”宋玉度听此来了兴致,真是巧得很。听得他的话,文在书不欲多说,直接唤来小二:“送客!”小二不知所云,照着文在书的话做事,只对元期道着:“还请离开。”旁处倏然插了人声。“文掌柜如何动怒?”宋玉度缓缓走至跟前。文在书见到他微微拱手,吐的话皆染了气愤。“此人行诓骗之事,假冒古画当卖。”宋玉度淡淡瞥了眼神色镇静的元期,转对文在书道:“哦?说来听听?”文在书竭力舒缓着,道:“宋大人也知,平城和焦州交界地带都是贵人,这小子假冒贵人坟中物品拿来贱卖。”宋玉度掀着眼睑,却问:“什么贵人?”“就是——”文在书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三皇子和上任武成王夫妇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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