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邓业成的神情就变了,逐渐冷静下来,他不甘地放开了我,朝门口走去。
我赶紧将撕碎的衣服重新穿回去不至於太狼狈。
门打开以后,上次用戒尺的那个老头站在门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式绸缎衣,布鞋,记忆里黑得反常的头髮发着亮。
老头和保鏢迈步走了进来,邓业成十分尊敬地问道:「光叔,您怎么来了?」
「我得到消息,你身边有祸害——」老头说话的声音阴阳怪气,像极了电视里的公公。
且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我,这不就是指,我就是那个祸害吗?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此刻也只能强装着镇定。
邓业成回头看了我一眼,问:「光叔怎么回事?」
老头没有回答他,而是直勾勾地走过来,目光看向一旁桌子上那杯没有喝的洋酒。
他端起来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慢悠悠道:「一滴香,无色无味,不需一滴,就可让人完全失去知觉,此物稀有,非玄门中人不可得,丫头,你到底是谁?」
邓业成此时脸色大变,他显然没想到那杯他没喝的酒里,被下了药。
现在被老头点破,我却只能装傻,我说:「我爷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休想狡辩,你刚一进这屋子,老朽就感觉到了,你带了些脏东西啊!」
这老头果然厉害,我身上跟着的那些亡魂,一直都在我周围,虽然有的场合,可能有什么辟邪的布局,但我是开悟了魂书的魂族人,有魂书加持,这些亡魂並不受这些布局的影响。
但是却没能骗过这个老头的眼睛。
我任然装傻道:「进来时,那位大哥已经搜过了,哪有什么脏东西?」
「你莫装傻,你骗不了老朽的眼睛,说,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邓业成给保鏢使了个眼神,那保鏢立刻就将我手背在背上,並摁在了床上,我疼得大叫:「啊——放开我!」
「说!谁派你来的?」老头紧逼着我。
我咬着压怒视着他,「我不知道!」
「你若不说,就莫怪老朽不客气了!」说完,老头从后腰上,抽出那条戒尺!
我曾经被这戒尺打过魂,一下子差点让我去见了阎王老爷,一看到那戒尺我自然害怕,我警告道:「你敢动我,比死无葬身之地!」
邓业成看我竟敢对老头不敬,狠狠一巴掌朝我脸上甩过来,我嘴角瞬间就流出了鲜血。
老头却对我说的话很敢兴趣,他说:「老朽看你身上阴气很重,身边是有阴鬼之物跟着,你莫不是养了几只小鬼,觉得这些小鬼可以伤着老朽?天真!」
他阴狠一笑说:「老朽这根尺,一尺断魂!」
说罢,他便扬手朝我打下来。
而就在此时,二花突然从我身体里飞出来,她企图帮我抓住那戒尺,可是池子却划过她的灵身,直朝我的面门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