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陛……陛下肯定了我这段日子的作为!”“左相大人,陛下刚刚是不是在向我们表达喜欢?”百官就跟小麻雀似的一个个互相询问,激动到手发抖。也难怪,景帝对左相他们好,可是对其他人可是摆足了架子,这忽然平易近人起来可把他们惶恐坏了。可恶,好羡慕啊!原来左相大人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幸福当中吗!明赫起身动作娴雅的拂去朝服上的灰尘,弯起眼温和的笑了起来:“陛下深爱每一位臣子,诸位可要记牢了。”说完翩翩离去。百官:“!!!”知道他说的是假话可还是好开心!努力啊!拼了老命一起建设景国啊!陛下高兴我们也高兴!这辈子做官不被景帝夸一次都是不完整的好吗!告知越王武将随她出征,文臣朝中守家。宋思渺、栖迟等人都在眼巴巴等君临回来,前线战况一直牵动他们的心,但好在,好在她平安,好在他们的每次分离都得以重逢。君临刚踏进门连战甲都还未来得及脱下,就被几个人围的水泄不通。他们自觉的把首位让给了宋思渺,大概是顾及人以前是景帝的小叔叔,关系亲也是长者,把景帝拉扯大的感情怎么着不是其他人能比拟的,果不其然,君临顿时眉开眼笑。宋思渺拉住她的手自然又亲昵,跟个老父亲似的安排:“先去沐浴再用膳?”君临心情好极了,眼中像是藏了一弯新月:“好!”随后扫过身边欲言又止的其他人,又露出起初明媚的笑容:“成了,你们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等回头好好畅聊!”众人无声笑开。待君临离开,沈斯年道:“皇贵妃,前越王被王生擒,如今羁押在水牢,您可要去瞧瞧?”这声皇贵妃要换做以前锦歌得掉一层鸡皮疙瘩,可现在他老神在在的恨不得所有人都喊。看,这就是本宫的地位!有钱真好啊,他发出壕无人性的感叹,当初自已怎么不争点气一下把皇后的位置拿下来呢,现在好了,越国便宜公卿那厮了。你说那家伙,回头不会把越国当聘礼从他这市侩夫君手里买个皇后的位置吧。不行,越想危机感越重,烦闷的他“啧”了一声:“先关着吧,和夫君温存要紧。”林君怀:“那野渡也被小临哥哥带回来了,这后宫又两人了。”锦歌一顿,宋思渺一顿,就连刚进来的明赫也一顿。带回来了?栖迟眨巴眼:“那就是说皇贵妃不是专宠了吗?”林君怀感慨:“不是就不是呗,以后这后宫新人更多,他得学会接受。”此话一出明赫等人眉头舒展。看来这墨家巨子还不是完全傻,总算是说句让人顺心的话了。锦歌眯眼偏头一笑:“活够了便和我说。”锦歌:威胁我地位,就算是墨家巨子也杀给你看。林君怀:“……”他浑身一抖:“噫——”“你这人真是小肚鸡肠、蛇蝎心肠、铁石心肠、九曲回肠……”行之:“???”等等等等,你哪儿那么多肠?宋思渺赞叹:“此人勇气可嘉。”明赫莞尔:“少年气是我等没有的。”你好勇啊,这就是年轻气盛不知社会险恶的好处吗,连锦歌你也敢硬刚啊。不愧是墨家巨子,两位长者默默点出一个赞。当君临收拾好出来时就发现林君怀和锦歌不见了,她疑惑:“人呢?”
行之嘿嘿一笑,扇子一开风流倜傥:“进行友好交流去了。”沈斯年思考一瞬认真道:“应该是两败俱伤?”君临:“???”不会是打起来了吧,这俩战五渣有啥好打的?菜鸡互啄有意思吗?栖迟小声:“你不会只关心他俩战力,不关心打架的原因吧?”君临摆手:“瞧你这话说的,男人打架是经常的事,能有什么理由,多半就是手痒了呗,我有时候也是,理解理解。”全员:“……”你这样让那俩为你争风吃醋打架的人像小丑。行之震惊:“合着你经常把我拎到院子里挨打就是单纯的手痒?!”君临真挚:“我只是在肯定你的武力。”在我眼里你比战五渣高贵多了。你该高兴才是。行之冷呵:“那你怎么不去找蛮荒。”君临叹气:“舍不得啊。”要是把大狗狗打伤了不得心疼死。行之:“……”扭头就要往外跑。栖迟一把抱住他的腰急慌慌道:“行之哥哥你去哪里!”行之憋屈死了:“别拦我!我要离家出走!”栖迟“哦”了一声乖乖放手。行之:“?”你不再拦下我?栖迟开心:“又走一个,这下临哥哥陪我的时间更多了。”说完还冲他不好意思一笑:“行之哥哥是还缺什么没带吗?”你怎么还不走啊。然后栖迟就被行之拎出去教做人了。宋思渺坐的安稳抿日茶:“真热闹啊。”明赫也喝了一日勾唇笑道:“小辈们很精神。”君临顺手给沈斯年也满上一杯:“活力十足,如此甚好。”沈斯年也跟着笑了。其实君临在回来之前审问过泽皇,询问泽国之令的下落,并且要求解除野渡体内的蛊,但泽皇的回答在她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泽国之令丢失,控制野渡的母蛊也不见踪影。还能是谁做的呢,只有乐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他手中的王蛊现今成了野渡唯一活着的希望。而乐舟在何处呢?他正在雪域。最近两场战争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温岁礼来看望两个徒弟,无疑就是雪域内部出了事忙的不可开交。温岁礼正在神殿外和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交谈。“近些日子荀老多费心了,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您可去忙诸子百家大会之事,这里我来打点即可。”老者名为荀修是道家领头人,同样也是雪域人,因雪域内部出了棘手的事,荀修忙于此事一直没时间点头去参加大会,但现在忙完了也该举办了。阴阳家的那位也是近些天刚点头同意,这因各种事耽误的诸子百家大会终于能办了。荀修刚想松日气,哪知神殿大门猛的推开,蓝红色的异瞳少年面色冷然从中走了出来。荀修恭敬行礼:“我主。”温岁礼拧眉:“兄长,可是出了什么事?”鲜血从赤色的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