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也太黑了,都玩坏了让我们怎么玩。”
“既然你说你看见小小被玩弄,也看到小小掉进坑内,为什么不救她?”
“她家人都不管,和我有什么关系,扯上还说不清了。”说到小小,嫌疑人刻意背过身,不愿再提及。
岭南八尸案嫌疑人已经有人证了!
心脏一路狂跳至耳膜,贺峥宇用力压制心中的澎湃和激动,他忽然站起身,膝盖内侧撞到椅子,拿起电话大步离开审讯室。
“相柳,一零一五案已经有证人指认,田文静当天在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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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将田文静送回家之后,将车掉头转在距离对方家不远处的巷子口,整个人窝在驾驶座上,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将车熄火,给自己盖上黑色的毯子,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口罩。
甚至连双眼也是没精神的耷拉着,避免过度露出眼白部分。
随着夜幕的降临,将整个人隐匿在深色的车窗内。
天黑的早,又刚发生过命案,半个村的人不是在县公安局就是去往公安局的路上,整个村里渺无人烟。
无线耳机里突然传来来电,相柳藏在毯子下的手机按键接听。
“我将田文静家地址发给你,我们附近会和。”贺峥宇的声音清楚的从耳机中传来。
“我就在她家门口。”相柳压低声音握紧了藏在袖口的伸缩警棍:“我现在将她带回来。”
“——不,”就算贺峥宇心中百分之九十九肯定相柳身份莫测,但有百分之一的冒险,他还是不愿意。贺峥宇大步冲向自己的车,发动引擎后迅速转动方向,油门轰鸣汽车已经冲出院门:“你等我到了之后我们一起。相柳——”
回答贺峥宇的是汽车的关门声。
“相柳回答我,”耳机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反倒令贺峥宇心神不定,就怕自己百分之一的看错人踩了雷,以为的高深莫测其实是对方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我说话不回答,你是当老子死了吗?!”
贺峥宇向来这样,脾气爆上来不骂别人骂自己。
相柳人在田文静家墙下停了脚步,抬起警棍杵了杵田家门,探身往里瞧:“贺队,我中午两点多将田文静送回家之后就一直在门口守着,田文静没有出去过。但是”
贺峥宇握紧方向盘一边望着后视镜一边用力踩下油门:“没有但是,你等我。”
相柳探身看到田家漆黑一边安静如水,心脏重重向下落,后脑沿着耳边阵阵发麻——
田家没有人。
相柳顾不上责怪自己,直接踹门冲进田家,一层平房找了半晌,只看到田文静的哥哥倒在一堆垃圾内。
“田文静人呢?!”
贺峥宇在耳机那边听到相柳像是抓住田文静的哥哥,扯着嗓子嘶吼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田文静的哥哥像是柔弱的小鸡被提溜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缩回衣服里,挣扎着想要藏在垃圾里。
相柳忽然闻到一股异味,低下头看到地上一滩水,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对方吓失禁。
她倒退一步松开了手,顾不上评判对方,走出门喘着粗气和电话另一端的贺峥
宇:“贺队,我需要帮助。”
“——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