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钱总,严院长真的不在,他去市里开会了,真的真的。”
钱陆华还在往里面闯,他道:“我不信,那我怎么联系不上他了?”
“都说在开会了,开会的时候严院长肯定不能打电话的。”
钱陆华又问:“那他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
“开会的地方比较偏僻,信号不好吧。”
“哼。”钱陆华半点不信,一路莽着头闯到了严旬办公室门口,完全不顾阻拦,伸手就拧办公室的门把手,结果发现拧不开,门是反锁的。
“看吧,我就说人不在,不然怎么可能把门反锁呢。”
“狗屁。”钱陆华骂了一句,而后对着门喊:“严旬,你再敢躲着我,后果你自己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自己掂量清楚!”
说完之后,钱陆华扭头就走。
办公室里面,严旬躲在窗帘后面,用手紧紧抓着帘子,身子忍不住发抖发寒,他不敢出来,甚至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他只敢在窗帘后面偷偷看着楼下。
明明只过了一分钟,可严旬却感觉时间过得极为漫长。而后,他终于在窗户里面看到钱陆华的身影。
“终于走了。”严旬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走到院子里面的钱陆华突然一个回头盯向了严旬办公室的窗户。
严旬顿时大惊,急忙想向后面躲,可却不小心踩到了窗帘,结果脚一崴,身子摔在了地上,好不狼狈。严旬不敢再站起来看了,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浅浅地喘着粗气。
……
严旬等到了外面彻底黑了,他才敢走出医院。活了这么久,严旬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狼狈。他在街上六神无主地走着,回想着过往的经历,悔恨的情绪在心头不断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旬才走到家里。
“回来了啊。”妻子打开门,顺手接过严旬的公文包,然后又帮着严旬脱下外套,她道:“累了吧,快换个拖鞋。”
说完,她又蹲下来拿出拖鞋,放在了严旬面前。
“嗯。”严旬应了一声,却又觉得有点不对,他疑惑地看向妻子,问:“你怎么……怎么……”
妻子又道:“快换个鞋子,然后去洗个手,洗把脸,热水我已经给你放好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我把汤盛出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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