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汗如雨下,万事都没有这般艰难的,他分神出来,在龙可羡齿缝间卡进第二根手指头,这会儿彻底把她堵没了话。
只剩喘息。
少君不怕痛的,她之前觉得阿勒只是在危言耸听,直到身临其境,她方才明白过来,这感觉比痛更要命。
是一种从内部催发的破坏感。
龙可羡死死抓着阿勒小臂,强横的攻势引发排斥,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只想把他推出去,赶出去,挤出去,在这过程里又忍不住要留住他,撺掇他。
这种矛盾感让龙可羡局促又无措,好生可怜。
“兄妹做不成这事的,做起来那叫乱伦,所以日后若要管我叫哥哥,便得三思了。”阿勒把劲儿用到了底,背部的汗沿着肌肉线条往下游走。
“唔……”龙可羡骨头缝里都酥透了,在那要命的攻势里,反而生出股酸麻来,偏偏口中堵得厉害,哼出的声音都带热气。
阿勒领会到她的意思,不需她开口,自就答了:“方才你点了头,你我就是夫妻了,这一地都是你们龙家祖宗,赖不掉。”
“别瞪我啊,”阿勒顶着她目光,把劲给得又猛又足,思索片刻还是松了口,“你若喜欢,爱叫哥哥也成,就当是情趣了,行不行?”
龙可羡点头。
阿勒把她捞起来,面对面地坐抱着她,发现自己指头叠满了齿痕,倒是很淡。
小崽傻,让她只管咬,她也总舍不得使劲儿的,猫一样,偏生呵得他指头软热,潮湿,绵绵的舌头时不时滑来滑去。
滑得阿勒很不痛快。
“平时攒起来的劲儿都上哪去了?”阿勒额汗直往下砸,“别省力气,咬着不准松。”
龙可羡都快哭了。
哪还咬得动。
肚子涨鼓鼓的,有东西要被阿勒带着往外跑,湿漉漉的,滴滴答答往下漏,她小心翼翼屈起腿,羞耻又惊恐地往肚皮上看。
怕尿出来。
小孩子才尿床。
她使了劲去忍,更可怕的是,龙可羡发觉这具身体根本不听话,她越用力忍,就恨不得多漏点似的,激得阿勒杀红了眼,举着龙可羡一记记往下猛怼。